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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趁着现在尽管笑吧!”法厄松恶狠狠道,“强大的军团早晚会降临凡世,将你和你可悲的国家全部碾杀消灭!”
大议长冷然一笑:“但在消灭我们之前,你们要过康德那一关吧。”
法厄松如遭雷击,旋即挣扎怒吼:“康德!?为什么要提这个名字!你这狗屎,究竟想做什么!回答我!”
——果然,康德对他们来说,非常重要。
大议长转移了话题,他抬头,这里是擎星泰坦的内部,雷电缭绕,光影闪烁,那是泰坦的能量核心:“回答我,来路不明的造访者,擎星泰坦的秘穹炉心为什么能够压制和束缚你?”
法厄松只是怒声咆哮:“我会亲手毁了这个亵渎的邪物
“你们到底是谁?或者……”格里芬话题跳转,高强度发问,“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康德?康德到底是谁,跟你们有什么关系?”
法厄松目眦尽裂,狰狞道:“康德是我族的叛徒!叛徒!他窃走了我们最珍贵的宝物、逃到下界!我们要抓到他!我们要制裁他!”
—一直都是这种说法。
——无论羞辱还是折磨,无论拷打还是逼问,得到的回答都是这样的说辞……但正是如此,所以才让我怀疑,这答案太过标准了,这愤怒也太过定式了,说不定是谎言,但更有可能的,是真假参半。
但不管怎样,康德的底细露出了一点。
就像我很早之前就得出的结论一样,他绝无可能是震旦人,他所掌握的技术、武力与炼金兵科,简直是一个完全异于凡世诸族的新文明的成果与力呈,如果是这个解释的话,那就说得通了。
康德,你果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。大议长凝视着脸色狰狞的法厄松。—看看你把什么东西带到了这里。
他突然露出了一丝残忍戏谑的笑,就像猫看着老鼠。“这么说……”格里芬顿了顿拐杖,“康徳对你们非常重要。”
法厄松怒视着他,不语。
“你们打算为此付出什么?”年迈的法师神色从容,身姿笔挺,就像是见惯世事、身经百战的老绅士,稳重而有力量,“仅仅是一些未经实战考验的技术知识,就想鼓动我们去跟康德拼命,这个价格,不太值当。”
星宫之神先是惊愕,旋即发出猖獗的大笑,他一边笑,—边斯吼:“真是有趣呢!你这卑贱的下界种!对我做了那种事情,居然还敢继续跟我们讨价还价——你真是不知死活啊!这是让我大开眼界啊贱种!”
大议长也不恼怒,点头道:“好,这是你说的,我既然得罪了你们,那干脆与康德讲和算了。你们给的技术,还有你这个‘同族’,应该可以作为诚意的礼物……顺便问问他,你所说的究竟是不是真的。”
法厄松脸色陡变。
他旋即恨声道:“没有用的,康德肯定会矢口否认!”—啊,好蠢,
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,有着纯粹绝妙的技巧,以及宛如天神的肉体与魂灵,并且掌握着远超凡世的技术和智慧。
但为什么这么愚蠢。
他们都不懂怎么说谎吗?
大议长不动声色,再度转移话题。
“你与你上司或者同伴们联系的渠道,应该是那台神秘的仪器吧。”他语气随意地说道,“让我与你的上司聊一聊,如何?”
法厄松表情阴沉:“你又想做什么?”
“只是想跟一个更理智的、能拿主意的人谈一谈。”大议长瞥了他一眼:“怎么,你很害怕?害怕被同伴们得知你被下界种偷袭并囚禁起来、做了这样那样的事情吗?
星宫之神暴烈地吼叫:“——你住口!”
格里芬又转变了话题:“其实你可以对我更坦诚的……
我们也没有必要搞成这个样子,我对你做那些事情,只是因为你不尊重我。”
这话实在是太滑稽了。
想到自己的处境,与自己遭受的那些,星宫之神只是狞笑。
“你知道吗?你快死了。”
听闻此言,法厄松的眼中只有无穷的憎恨和怨毒。“只有我能救你。”
憎恨和怨毒中,多了许多讥诮,但也有一丝好奇。“你失踪了一段时间,你的同伴们必然会觉得奇怪和不安,既然能把你送下来,想必也能把其他族人送下来,找到这里,我既然能抓到你,也能抓到他,但我不会像对你那样对待他,我只是会说,你不尊重我,与我发生了一些小矛盾,但我对你们殊无敌意,我们有共同的敌人康德。”
“我会把黑锅都推到你头上,告诉你的上司,是你差点搞砸了这次合作,你的那台仪器,你新下来的伙伴也一定会用,我早晚会跟你上司联系上,我会向他请求新的援助,以及提议